受到刺激的他,选择消失,不接雪花的电话。他不顾一切地自我宣泄,而把心急如焚的雪花完全丢在一边。终于见面,面对雪花关怀的双手,他却冰冷地回一句“我上哪还需要向你汇报吗?”这是原生家庭带给他的,刻在他骨子里的“不安生”,有时候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致命的,尤其是对一个人择偶观和婚姻观的影响,深厚又不着痕迹。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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